谨念

吸血鬼锤×巫师基

au，loki有妻有女

关于loki妻子做的事请参考李·克斯特伯爵夫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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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坐在窗边的吸血鬼吸引了loki的目光，今晚只有一钩尖尖的弦月挂在天空，此时还被阴云遮蔽，正是吸血鬼出没的好夜晚。

      loki不动声色地后退，同时紧紧盯着金发碧眼的吸血鬼，桌子上有把银制的裁信刀，loki摸到手心里握着，最好的打算是把拆信刀插进吸血鬼心脏里——最坏的打算是插进自己喉咙里，loki的额角渗出了冷汗。

      吸血鬼个头虽然不小——比loki还高上几公分，行动却十分敏捷矫健，从窗外跳进屋里，他站定不动，然后向loki行了个礼，您不必紧张，laufeyson伯爵，如果我真要伤害您，那把刀的含银度是救不了您的，最多——它只能用来自尽。

      loki并没有因为吸血鬼的话而放下手里的刀，我虽然对黑巫术略知一二，loki定了定神，但那是家学渊源，我本人并没有系统修习过这方面东西。所以如果你想找我帮忙祭祀，还是打消这个念头。说完，他薄薄的嘴唇紧紧抿着，因为紧张面色更加苍白，脖子上青蓝色的血管看得清清楚楚——不折不扣的蓝血贵族，血液中含铅量过高。吸血鬼在心里随意给loki打了个分，loki的转世，血液真是一次不如一次。

      这件事说来话长，吸血鬼摘下礼帽，在下thor·odinson，愿你对我还有些印象。当然，没有也不要紧。他打了个响指，凭空出现一朵黑色的玫瑰，随后loki便看到那朵玫瑰出现在自己上衣的口袋里——这吓了他一跳。

      在此之前，我得先问一句，报纸上说的，多名少女失踪，发现时全身赤裸，血液已经干枯。说起正事，thor原本挂着笑容的脸色严肃起来，您知道这件事吗。

      我知道。loki似乎想到了什么，你难道是想……？我女儿才五岁，绝对不可以！

      这件事在伦敦闹得沸沸扬扬人心惶惶，几个月前开始出现失踪的少女——原本警察局只是当作一件普通的案子来办， 但是事态的发展超出了预想，又有一位少女失踪，同时，第一位少女的尸体被发现，她赤身裸体躺在闹市区，脖子上是深深的刀痕，糊着着黑红的血痂，同时她的身体里已经没有了血液。这件案子的恶劣影响远超过所有人的预想，一夜之间传言就和吸血鬼扯上了关系——甚至有人信誓旦旦地说看见了黑色斗篷的男人，他向过路的美丽少女搭讪，尖利的獠牙在月色下闪烁着冷光。

       loki的冷汗几乎要汗湿衬衫。他面前现在坐着一个货真价实的吸血鬼！

      对于给你带来的惊吓我深表愧疚。thor又低头对他表示歉意，但是请相信我，这件事的凶手另有其人。

      一个吸血鬼的话可说不上有什么可信。loki无意识地扣着椅子上的花纹，他的大脑在思考这件事的始末，如果不是这个吸血鬼做的，他来是为什么？寻求庇护？不可能，这么年长的吸血鬼都打不过的敌人，自己一个半吊子巫师能做什么？

      假借吸血鬼之名带来恐慌的，谋杀了数名妙龄少女的凶手，不是别人，正是您的夫人。thor的话激得loki从椅子上站起来，大胆！你竟敢污蔑我妻子的名誉！怒极之下，loki的指尖竟然闪着莹莹绿光——无意识地动用了巫术，可见loki是真的生气了。

      别生气，loki，thor伸手握住loki的手，轻轻松松打断loki的读条，你的妻子是不是得了重病，已经和你避而不见两三个月了？

      那又怎样？loki原本苍白的脸颊因为激动涨的通红，ann身患重病，连下床都困难。你是什么居心要挑拨我们夫妻的关系，邪恶的东西？

      以我爱着你的居心，loki。你真是太虚伪了，分明和自己的妻子从未有过爱情，在此刻却如此地担忧她——这样的戏码在我眼里无疑是有些可笑的。thor深情又残酷地看着黑发的贵族，他的蓝眼睛里简直有一片透亮的星空，在看着loki的时候就是千万颗星辰璀璨，他的深情并未得到一点回应，事实上，这让loki不快地皱眉，odinson先生，我们并不认识，您的魅力对我是无效的——当然典籍上记载，吸血鬼的餐前礼仪就是让猎物感到甜美的爱情，无上的愉悦，这样他们的血液才鲜美可口，甘甜芬芳，不知道您的目的是什么？

      哎呀loki，金发的吸血鬼仿佛被揭穿一般挠了挠头，你的血液根本不可能达到那种程度——你们人类对我们有误会，贵族的血液重金属太多了——很难喝，你也不例外，而男性又远远比不上少女。非要说，我还是喜欢你还是个穷小子的时候，那才是纯美的血液。

      停止你的胡言乱语。loki的耐心似乎耗尽了，和一个吸血鬼说着毫不相关的话让他烦躁，吸血鬼话里话外的意思更令他不肯深思——他是忠诚于天主的，虽然矛盾地生在巫师的家族，但是他的心永沐主的仁慈，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，关于指控我的妻子，我会立刻向教廷揭发你。

      我可以给你许多解释。你的妻子贪婪，愚昧，信奉着最黑暗的魔法，thor说，她渴望成为一个吸血鬼。用少女的鲜血保持美好的容颜，她用那些鲜血沐浴身体，因此周身都缭绕着血腥味，就是最贪吃的吸血鬼也不曾那样。她以为吸血鬼永葆青春得益于少女的鲜血——事实上，thor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背上，吸血鬼只是一具会动的尸体，没有体温，没有心跳，没有呼吸，没有性欲，而且……说到这儿，侃侃而谈的吸血鬼似乎真切地悲伤起来，他们得看着自己的爱人一次次死去，然后追寻，最重要的是，昔日的爱人可能不认自己。thor哽咽着用双手捂住脸，打指缝里往外看loki，他全没有表现出来的一半悲伤，这样的分离一次是痛苦，次数多了就习以为常，痛苦也成了麻木。loki不为所动地看着在指缝里偷看自己的金发吸血鬼，细细的眉毛几乎要拧在一起。

      据我所知，似乎只用少女的鲜血沐浴还不足以达到效果，因此她还会用活人去祭祀魔鬼——虽然实在无法理解，你的妻子究竟是什么样的美人才能如此在意自己的美貌，但是她已经触怒了吸血鬼，所以，我才会出手。thor说。

      我没有理由相信你，也没有理由卷进这些事里。loki站起来拉开书房的门打算离开，thor从后面按住了他的肩膀，你以为祭祀就只是祭祀？当黑魔法开启地狱之门，你以为你的家族还能够保全？

      祭祀需要贪婪之眼，欲望之子宫，傲慢之心，倦怠之骨，愤怒之爪牙。还不明白吗？thor盯着loki的黑发和后颈，还会有五个女孩死于谋害。

      事后loki也想不通自己怎么会参与对妻子的抓捕，原本他还在犹豫不决，但——就好像thor身上有一种奇妙的魅力，看到他湛蓝的双眼，loki就觉得自己被蛊惑了一般，他听从了thor的建议，在下一个失去双眼的被害者出现之后，交出了自己的妻子。

      病重的女人并不在房间里，这就足够可疑。loki天真的女儿在地毯上玩着娃娃，也许是娃娃有些破旧，原本普通的场面看起来竟有些可怖。thor走到床前，在laufeyson夫人的床上敲敲打打，时不时俯下身子侧耳去听，然后露出笑容，有把握地拧开镶嵌在床头的红宝石，就是这儿，thor看着露出的地道口，下面就是罪恶与欲望的温床。

      甚至不用下去，浓烈的血腥味就倒冲上来，loki示意仆人把自己的女儿带走，thor蓝色的眼睛开始有些发红，但是他仍在控制自己，loki跟着thor猫腰钻下去，硕大的倒五芒星被画在地下室的中央，蜡烛点燃在每个尖角，最上头的角上已经放着一双血淋淋的眼睛——loki忍不住发抖，他下意识地抓住了thor的衣袖，主啊，为什么要让我看到如此罪恶的场面。不要怕。金发的男人似乎是会错了意，转过头对着他微笑，拍了拍loki抓在自己衣袖上的手，没什么好担心的，有我在呢。

      抓捕他的妻子并不难。不论是多么包藏祸心的巫师，也无法和彻底背叛了上帝的吸血鬼相比，laufeyson夫人被从血池里揪出来的时候，虽然妄图反抗，但在thor眼里，她的动作简直像老太太一样迟缓，吸血鬼轻而易举地抓住了这个满身血液，面目全非的疯狂女人，揪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扭给loki看，瞧瞧你，thor痛心地说，不知真心还是假意，黑巫术是最沾染不得的，损毁容貌，你现在已经看不出一点儿青春貌美的模样啦，loki，我不说，你还认得出她吗？

      loki忍不住蹲下身干呕起来，那突出的殷红双眼，纠结在一起的头发，凹凸不平的皮肤，哪里还是他以美貌著称的妻子？laufeyson夫人见状似乎受了极大刺激，一时就是thor也拉不住这个巫婆，她揪着loki的衣领摇晃着他，loki·laufeyson！我究竟是哪里不好，你为什么不爱我？为什么如此冷落我？为什么！你知道的，我很爱你，怀上我们的和孩子的时候，我有多么幸福！是因为我不够美吗？loki，你倒是告诉我，告诉我！loki捂住自己的嘴，这狰狞的面容让他打从心底害怕，年轻的贵族双眼里氤氲着泪光，你怕我？这样的神情更刺痛了疯狂的女人，她尖利的指甲几乎就要插进loki的眼眶。但是她倒了下来，thor用匕首刺穿了她的身体。

      loki几乎是倒了下去，thor甩了甩匕首上的血，一把拖起奄奄一息的女人，同时伸手拉起loki，将他搂进怀里，吻着他凌乱的黑发，温柔地在耳边低语，都过去了，没什么好怕的，亲爱的loki。

       都说了你不要跟着我。这件事过去之后，thor彻底在loki家里住下了，他粘着loki——这模样让loki害怕，但是thor强调自己绝不会把loki当成食物，我真的是因为纯粹的爱情才留在你身边的。loki，对着撒旦发誓。

      这种誓言还是不发为好，loki点燃居室的蜡烛，扭头看见女儿正站在门口，挥手叫她过来，怎么了，又想妈妈了吗？话音未落，小女儿的眼泪就哗啦啦地流下来，在loki怀里放声大哭，thor则翘着腿坐在loki的桌子上，把玩着他的印章，laufeyson的家徽是一只黑色的渡鸦。小小的女孩在父亲怀里偷偷抬眼，怨毒地看着thor，都是这个恶魔，纠缠控制自己的父亲，杀害自己的母亲——他一定得死，被教廷用烈火焚烧的灰都不剩。

      thor对loki的好，就是仆人看了也觉得吃惊，loki！看看我在家里翻到了什么，这是初版的圣经，送给你。这是朗基努斯之枪，传说中杀死耶稣的宝物，送给你。哦，你说大教堂里的那个？那是赝品啦。金发的吸血鬼笑得灿烂，你有没有再爱上我一点？

      没有，一点儿也没有。loki原封不动地把礼物推回去，thor，你既然上辈子没有初拥我，那过去的就过去了。

      还不是因为你不肯！thor急急地辩解，你说在时间长河里一段段地相逢才最有感觉。如果初拥，虽然能相伴一生却会在永恒不变的时光里厌倦，也许反而失去了爱情。

      那么也可能在有些时候，我并不会爱上你。loki说，我是信奉主的——生于黑魔法的家族，对于黑暗的一面接触太多，我反而想抽身走向光明，因此，非常抱歉，thor。

      loki，别这么无情。吸血鬼第一次露出了被伤害的表情，一百多年的等待，难道就只等来你的拒绝吗？

      没错。loki说，我得去教堂了，你自己休息去吧。

      loki走出房间后握住自己的左手腕，疼痛让他的面容都扭曲了，他的手腕上烙着十字架——由大主教亲手为他烙印，thor每接触他一次，疼痛就会让他痛不欲生，是了，这是他以黑巫师laufeyson的身份加入教会时，他们为了验证他的忠心，用圣水在他手上刻下的惩戒。如果，我背叛了教会，我会被圣水焚烧，它正在警告我。loki盯着有些黑红的印记，悲哀地想，因此我永不能答应他，也许辜负他上百年的等待——但是我毕竟不想惨死。况且，若是thor知道了我只是这么一个懦弱自私的人，他决不会爱我，我不觉得我有什么值得他爱的地方，他只是被过去迷惑了心灵。loki咬着牙一步步挪到水井边，用冰凉的井水冲洗疼痛发热的伤口。

      loki的女儿自从母亲死后，长时间地待在图书室里翻阅巫术的书籍，吸血鬼并非常人可以打败，但是他们的嗜血也是很大的弱点，尤其是少女的鲜血——也许thor那样的，还需要一些助力。

      女孩的眼中是与稚嫩年龄不符的仇恨光芒，天知道她看到自己的母亲死去是多么的痛苦——浑身是血地被那个吸血鬼拖出来，那是女孩不忍回忆的噩梦，她要为母亲复仇，她要thor去死！

      女孩用新自己鲜的血液加魔药熬制成暗红色的粉末偷偷被加入thor的酒里，那其实是鲜血，所以thor绝对尝不出魔药的味道。今天是自己的生日，父亲一定会带着主教他们来给自己庆生——而这个狂妄自大的吸血鬼绝不会回避，这正是计划的关键。thor眼中，看上去天真无邪的女孩在桌边快乐地蹦蹦跳跳，但是她不小心滑倒装上了桌子，玻璃杯掉下来摔成了碎片，划伤了女孩的胳膊——她流血了。

      thor觉得饿，而且浑身炽热，嗜血的本能暴躁起来，面前的女孩不再是loki的女儿，而是自己的猎物，他一把提起娇小的女孩，扯下她肩头的衣服，对准颈动脉就要咬下去。

      然后他听到loki大声喊着no！！！自己可怜的女儿成了被献祭的羔羊，平时开朗优雅的吸血鬼，清澈的蓝眼睛里是疯狂的红光，loki想也没想，拿起桌子上的银餐叉，劈手朝thor刺过去，他的口中吟唱着不知会不会有用的咒语，诅咒着这该死的吸血鬼。

      多亏了有您，laufeyson伯爵，否则我们没法这么轻松地捕获这怪物。笼子里是被银链捆得严严实实的吸血鬼，他的嘴角有鲜血，胸口有loki设下的魔法，只要他轻举妄动，尖锐的银刀就会插进他的心脏，吸血鬼颓然地坐在笼子里，被loki捅过的伤口已经愈合，只剩下衬衫上的血洞。

      是我疏忽，轻易地相信了这个花言巧语的怪物。loki抱着受惊吓的女儿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，如果可以的话，请让我亲自来审问他，甚至送他上路。毫不掩饰的恨意让thor惊诧地抬起头，他以为loki至少是了解他的为人的。随后loki的话彻底地击碎了他的心，他伤害我的女儿，杀害我的妻子——他毁了我。

      那好。主教露出痛心的神情，我会给你指派人手帮你的。

      被关在地牢里，太阳一次次升起又落下，loki让他能恰到好处地晒到太阳，又不至于被晒成灰烬，银制的棍棒上是倒刺，扎进thor的身体里就是一个个血洞——他太久没有进食新鲜血液，自愈非常迟缓，疼痛时时刻刻折磨着他，吸血鬼的獠牙把自己的嘴唇咬破，但是流不出血。银色的链子吸血鬼无法挣脱，手腕和脚腕上也是深深的血痕。时不时，看守就会泼来一桶桶烈酒，让thor在剧痛中清醒，让他昏沉片刻都是太过宽容了。

      身体的痛又怎么能比上心中的痛，loki……thor苦涩地想，借这件事接近他，是自己错了吗？可是他们曾经一次次的承诺，在轮回里，在千万人里我会找到你，爱上你——这一切的誓言还在耳边，而他却承受着来自loki的折磨，这样的恨意来得毫无理由，那个女人会把loki的家族推向毁灭而自己救了他，所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！单纯的吸血鬼悲愤地想道，就只是因为我是吸血鬼，传说中的怪物，所以一切的好意都被践踏，一切的感情都不可信任？他愤怒地扯动链子，碰到银的地方更加通红疼痛。

      你还真是不安分。loki的手里拿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，thor，我说过了，我不爱你，也不是你爱的人。我讨厌魔法，讨厌巫术，讨厌魔物，他的声音有些颤抖，我想要正常的人生，我有我的家庭，我绝不会考虑你说的跟着你去古堡里躲着——如果你以为我会答应，那只是你太过愚蠢。爱？你，一个吸血鬼，有什么资格去谈爱？你杀死了我的妻子，还想对我女儿动手，凭什么觉得我还会爱你？loki走近thor，在他耳边低声说，我不会感谢你做的一切，你知道我家族最秘不可宣的丑闻，你就得死，thor，我并不是什么好人，你死了，我才能安稳，反正你也活的够久了，让我送你去见撒旦，该死的东西。loki递过去一杯鲜血，明天你就要被烧死了，这是你最后一餐，好好享受吧。

      thor被loki灌下鲜血有了点力气，他张了张嘴想要辩白，loki却从他身边闪开，滚烫的银融化成的汁液泼在他脸上，吸血鬼的惨叫响彻整个牢房，黑发的巫师远远地看着，也许是出于恨意，他的牙关紧紧地咬着，拳头也攥紧了。

      翌日处刑吸血鬼的时候，巫师并不在场，他架着马车出了城。来到了一片墓地，将金发的吸血鬼放下，他用巫术剥去吸血鬼面上的银，吸血鬼的面容已毁，脸上失去皮肤的地方是鲜红的血肉，loki抱着吸血鬼，眼泪从他的眼眶里滚出来，thor，不毁了你的脸我没法救你，说的那些狠毒的话希望你能原谅我，我是懦弱的人类，无法脱离这个社会和你在一起，所以用这种方法逼你离开，如果下辈子你还能原谅我，我一定，一定会好好爱你。他划破自己的手腕，哆嗦着把血送到thor嘴里，有了鲜血，这点伤对你并不严重，等一会，我会把你埋起来，你好好睡一觉，就当是做了一场噩梦。loki抚摸着thor额前的金发，对不起这样伤害你，thor。

      二十年后。

      loki先生已经过世了，先生，您是谁呀。laufeyson伯爵的葬礼上，来来往往吊唁的贵族们让看门人忙的连喘气儿的时间都没有。

      我是thor·odinson，黑色礼帽下露出俊朗的面容，金发的男人轻声说，我是来参加他的葬礼的。

      尽管这一世你没有爱上我，但是我也并不恨你——漫长的生命里这只是小小的插曲，loki，我还会守在时间里等着你，找到你，爱上你，请相信我，直到时间的尽头。